“藏头缩尾,暗中偷袭算什么东西,有本事给我滚出来!”诡异女人沙哑的声音,有人夜枭。
对方的回答,是猛地收紧钓鱼线,将那诡异女人向后拉去。
对方的指甲,在我脖子上带过几道血痕,钻心的疼痛,瞬间透过神经传送到大脑。
巨痛之下,我无法再维持神贯阴阳,从虚空中显露出身影。
“天啦,你脖子流了好多血。”年轻女警惊慌失措地跑过来,从口袋中拿出一卷纱布,想要替我包扎伤口。
“我自己来。”我见对方手冻的通红,一直颤抖个不停,差点连纱布都拿不住,便从对方手中接过纱布。
胡乱在脖子上缠了几圈,我紧张地盯着前方,不知道那位曾在阴界遇见过的前辈,能否制住那诡异而强大的女人。
说来也是奇怪,我费尽心机,都无法伤到分毫的诡异女人,在那钓鱼线的束缚下,如同一个扯线木偶,身不由己,向后倒飞出去。
沿途挂着冻猪肉的铁架子,被那诡异女人撞倒好几个,哐当哐当的声响不停。
我心中一动,摸出勾玉剑,用力向那女人掷出。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勾玉剑竟然破天荒地攻击到了对方,深深刺中对方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