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不好意思的说。
“说得什么话,老王与我几十年老朋友,什么叫没关系?”胡老爷子语气有几分不悦。
正说着,我忽然感觉手臂有些痒,下意识伸手挠了挠,看见手臂上那条诡异的红痕,动作一滞,眼中闪过阴霾。
“怎么了?”鬼探徐比较敏感,侧脸询问。
“没什么,今天不早了,我们明天赶早,去会会胡老爷子的那位朋友。”我放下袖子,挡住手臂上的红痕。
老许喝醉了,当年的那场噩梦,一直是他心中的一根毒刺,现在重新提及,一醉解千愁,对他来说,无疑是减轻负荷的最好方式。
我们安顿好老许,帮他把门窗锁好,连夜开车赶回市里。
刚回到小店,接到了甄青衣的电话,她也许是从蒋清口中,得知我们遇到的事情,关切地询问了几句。
我安慰她说没事,一切都在掌控中,让她不要担心,这事我们会自己解决。
挂断了电话,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干脆打开灯,拿起残破相经翻看。
手中虽然一页一页翻着,但是里面的字,我却是一个都没看进去,因为心思,根本就不在上面。
忽然,我目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