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脑子一下子就迷糊了,等我清醒过来,见到了一个臭烘烘的家伙,张嘴就像我脖子咬来,差点吓死我了。”
“你说的,是躺在旁边的那个活僵吧?”我苦笑一声。
“你也遇到了这东西,对了,我依稀记得,咱们是不是遇见大道祭了?”老方头脑子似乎还有一些不灵光。
“先不说这些,把我扶起来靠墙坐着,这地面太阴湿,躺着浑身不舒坦。”我咳嗽了一声。
在老方头的帮助下,我斜靠着墙壁坐着,他见到我手臂上的伤口,吓了一跳,惊声问,怎么搞成这样。
“能活着都不错了。”我苦笑个不停。
老方头撕破了衬衫,帮我包扎好伤口,在四周转悠了一下,差点被倒毙在地的活僵,吓了一跳。
“这家伙不会诈尸吧?”老方头有些不放心的问。
“你从我兜里,摸一张符纸贴在它额头。”我有气无力地说。
按说,那活僵已经死透了,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保险一点好。
老方头手中捏着符纸,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手探出去几次,想把符纸贴在活僵额头,可每次伸到一半,又缩了回来。
我见到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