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装了个弹簧,一颠一颠的走着,浑身如散了架般。
他脸上还可以看见,之前挨揍留下的青紫,嘴角还抹着红药水,看起来有些滑稽。
“还真是风水轮流转,你说你们欺负欺负我也就算了,竟然胆大包天,敢去惹大道祭,真是活的不耐烦了。”钱串子得意洋洋说着。
“我说,要是打伤了几个乡民,你们警察不会管吧?”我没理会钱串子那小人,侧脸询问江晓溪。
“只要不把人打死,就没问题,其实我也挺烦这些家伙的,要不是有他们护着,我们早把那大道祭抓了。”江晓溪皱眉说。
我瞧着那些乡民,一脸狂热的样子,对大道祭的手段,感到有些心寒。
不过,既然与对方结仇已成事实,我也不是个拖泥带水的性子,捏了捏拳,迎着那群人走去。
这些都是普通人,要不是考虑到不能闹出人命,我一人对付十几个,都问题不大。
钱串子比老鼠还狡猾,不等我靠近,立马一溜烟躲到那群乡民身后,缩头缩脑,怂恿着那群乡民围攻我们。
我本来已经做好了打群架的准备,为了避免致伤致残,连勾玉剑都没准备动用。
可那群乡民的表现,却完全出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