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说。
我想起那个山羊胡子鬼医,最初瘟疫的传播,就是从他诊所附近开始的。
可让我想不通的是,那个山羊胡子鬼医,却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个死于尸瘟的倒霉鬼。
“那个山羊胡子鬼医,真的染上尸瘟死了,你有没有确认过?”我想起医门种种秘术,其中就有诈死的。
“他无亲无故,当天就运去火化了,老刘一个同事亲自跟去处理的。”鬼探徐回答。
我回忆着那山羊胡子油滑的面相,还是有些不能相信,他已经死了,若不是鬼探徐提起,我都还不知道。
那个小诊所,位于老城区的东边,两个片区相邻,再往前走一段距离,就是火葬场。
“上次送去医院的尸瘟感染者,基本都是这个片区的居民,老刘一真在调查其中原因。”鬼探徐放缓车速。
我透过车窗,打量着四周老旧的街道,在心猜测,那古尸的分身,是否就隐藏在这里。
老刘站在小诊所门口,一脸焦急,他最近诸事不顺,头发都快急白了。
鬼探徐把车停靠在路边,打开车门走下去,问:“老刘,电话里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刘的身边,还站着一个年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