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其实比谁都着急,因为预感中的碎片画面,如一根毒刺,一直横在心里,催促着我搞清楚事情真相。
我们赶到诊所的时候,老刘正一脸焦急,搓着手站在门外,似乎又遇到了什么新难题。
“老刘,怎么了?”鬼探徐打开车门,走下去询问自己战友。
“哎呀,你们可算来了,这事说起来也邪性,你们跟我进来看看吧。”老刘不由分说,拉着鬼探徐向诊所中走去。
“这是咋滴了?急得像猫被烧了尾巴一样。”王胖子嘀嘀咕咕,跟在后面。
我好奇老刘遇到了什么麻烦,锁好车子后,也向着诊所那边走去。
这是一间私人诊所,主治风湿关节疼痛,看起来寻常普通,门店也不大。
我走进去,便闻到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诊所的医生,是个五十出头的中年男人,头发稀疏,留着山羊胡子,正臊眉搭眼地站在一旁,接受老刘同事的询问调察。
“通过走访调查,我们发现这个家伙,在案发那天晚上下落不明,而且有人发现,他出现在那村子附近。”老刘压低了声音,向我们介绍。
我神色一愣,撇了那山羊胡子一眼,不管怎么看,他都不像是那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