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罗咪急急追问。
我将睡衣丢回水缸,又弯腰把木盖捡起来盖上,站在那低头沉思。
“没别的法子,守株待兔。”我走到一旁,摸出一张黄色符纸,贴在木门后面隐秘位置。
这是传讯符,如果在我们离开后,有人进这间屋子,我会立刻知道。
又在屋内走了一圈,没有别的发现,我招呼罗咪一声,说先离开这里,免得被别人看到,打草惊蛇。
站在院子外面,我扭头打量四周,询问罗咪,哪条能行车的主街,离这边最近。
罗咪伸手指了指,说前行一百米,就有一条环城路。
我转过身,向停车的位置走去,打算把车开到就近位置,就蹲在车里守株待兔。
那王瘸子无亲无故,又离开本地多年,想要抓到对方踪迹,就必须要有耐心。
等上了车,我见罗咪还跟在身后,有些奇怪地说:“你去忙吧,蹲守的事情,用不着两个人。”
罗咪咬了咬嘴唇,说那个王瘸子,有可能是刘旭同伙,若是抓住他,说不定能揭破刘旭真面目。
我见她颇为执着,也不好多说什么,示意她赶紧上车。
蹲守是一件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