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二叔公怎么样了?”郎英有些担忧地说。
我望了眼另一边,石墙上断裂的铁链,说:“他之前被人锁在墙上,会不会就是二叔公做的?”
“不应该啊,二叔公是一个挺和蔼的人。”朗行松皱眉。
“那难道出了鬼,这宅子还有第三个人不成?”王胖子在一旁嘟嚷。
我心中一动,想起了外面院墙上,用鲜血写得一行字:它一直跟着我。
难道这个老宅,除了二叔公和张伯,还真有第三个未知者?
我赶紧把这个猜测,向身边的同伴,说了说。
“我的妈呀,你别吓唬我,用‘它’来形容,那玩意儿绝对不会是人。”王胖子一缩脖子。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朗行松苦恼地抓了抓头发。
疯子张伯,被我们死死按在地上,口中不断发出嗬嗬怪叫,神智混沌,无法沟通。
朗行松蹲了下来,大声说了几句话,想尝试与对方交流,可对方只是不断挣扎,根本不理会朗行松。
咬了咬牙,朗行松挥出一拳,将对方打晕,皱眉站起来。
头顶传来翅膀的扑闪声,我抬起头,见到黑压压一大片乌鸦,飞了过来,停留着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