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利,这次能活着回去,胖爷说什么都不出门了。”王胖子颤抖着嗓子嘟嚷。
朗行松手腕一抖,一把铭刻着金色符文的匕首,向着最近那棵树飞去。
这些邪树虽然妖异,但是有一个缺点,那就是无法移动。
闪烁着淡淡金光的匕首,刺中树干上那张人脸,一声凄厉的惨叫,让人耳膜生痛。
大股大股的鲜血,从树干上流出,那张面孔大张着嘴,不停哀嚎着。
我挥舞着勾玉剑,将延伸过来的树枝砍断,断裂的树枝,如壁虎的尾巴,依旧在地上扭动。
如此邪异的一幕,让人心里直冒寒气,更多的枝条,从四面八方延伸而来。
“死了死了,胖爷这次死定了。”王胖子没有称手武器,人又是个怂蛋,只能缩着脖子,躲在我身后。
郎英手中各握着一把匕首,就像一只敏捷的雌豹,削断向她伸来的树枝。
相比在南洋古庙,遇到的那棵血菩提,这些邪树还是差了一个档次。
但是,这些邪树的数量太多,量变引起质变,危险的程度,甚至要超过那棵血菩提。
“我护住你,赶紧使用地火印,能烧掉一棵,就算一棵。”郎英凑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