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晦气的地方,怎么还有人住?”王胖子惊呼一声,伸手指着左边。
我眼皮一跳,顺着王胖子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一个四四方方的屋子,静静立在一旁。
刚才离得远,光线又不好,以为这乱葬岗附近,绝对不会有人烟,没想到竟然有人胆大包天,敢在这里建房子。
“里面没有灯光,会不会是一间废弃的屋子?”郎英在一旁说。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朗行松迈开腿,向着那边走去。
“郎大哥是不是太莽撞了点,这种晦气地方的屋子,还是别看了吧。”王胖子小声嘀咕。
我没有接话,把勾玉剑换了一只手拿着,在裤子上擦了擦掌心的汗水。
朗行松停在屋子前,没有急着上去拍门,我深吸一口,一路小跑过去。
王胖子举着手机,摇摇晃晃,如一只肥企鹅般,跟了过来。
这货嘴上虽说不进去,但是让他独自一人在那边等,这黑灯瞎火的,他绝对没那胆子。
别看郎英是女人,胆子倒是比王胖子大上不少,从头至尾,都表现的十分镇定。
借着手机光芒,我打量着对面屋子,从泛黄剥落的墙漆看,这屋子至少有几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