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后,图书馆的那具尸体,便不需我们操心。
回到酒店,我们围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放在几本旧书,和一份沾满了灰尘的档案袋。
我随手拿起一本书,见到这是一本,类似地方志的书籍。
“老爷子,你先喝杯水,压压惊。”郎英端了一杯温水过来,让图书管理员别太紧张。
我散了一圈烟,用闲聊的语气,询问身边老爷子,姓什么。
图书管理员接过水杯,抿了一口水,紧张的情绪,舒缓了些许,说自己姓何,当了几十年的图书管理员。
“何老爷子,你能说说,那天郎大哥去找你,到底聊了一些什么事么?”我声音温和地问。
何老爷子放下水杯,眼中闪过回忆,说:“那天他去找我,询问我关于当年旧公路翻新,市里有没有留档。”
“对,我又想起来一点,好像是这么回事。”朗行松在一旁补充。
“当年,那条旧公路翻新,动静挺大的,那时我十多岁,对这事印象深刻。”何老爷子继续说着。
“然后呢,你们聊了什么?”郎英有些心急的追问。
“我本来是准备取档案袋的,结果这位郎老弟,给我散了一根烟,双方就闲聊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