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
第二天醒来,我感觉全身上下,有种说不出的酸痛,十分难受,以为是昨天精神,太过紧张的缘故,也没怎么在意。
王胖子这憨货,不睡到日上三竿,自己不会醒,我也懒得叫醒他。
正准备走出去,王胖子直挺挺坐了起来,差点吓了我一跳。
“一惊一咋地做什么,睡个觉都不安分。”我瞪了那怂货一眼。
“鬼,这屋子里有鬼!”王胖子额头布满冷汗,一脸紧张地说。
我吓了一跳,扭头望了望四周,外面天气晴朗,屋子里光线明亮,空气清醒,哪有什么鬼?
“大白天的,你说什么胡话?”我责怪王胖子大惊小怪。
“你是不知道,我昨晚做了一夜的噩梦,想睁眼,怎么也睁不开,大张着嘴,又喊不出声,总感觉有东西缠着我。”王胖子心有余悸地说。
“别想太多,可能是因为精神太紧张地原因。”我安慰了一句。
走出房间,见到朗行松站在阳台上,舒展筋骨。
我走过去打了个招呼,见他气色好了不少,暗赞郎大哥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身子骨不比年轻人差。
外面传来敲门声,朗行松走过去打开房门,见郎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