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不顺势答应她,也许能找到一切诡事的真相。”郎英似笑非笑看着我。
我手上动作一顿,一口气堵在喉咙中,急剧咳嗽起来。
“开个玩笑而已,你干嘛那么紧张,不会是心虚了吧?”郎英用玩味的语气说。
我眼中闪过尴尬,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着茶水,不说话。
别看郎英大大咧咧的,但用起一些女人的小手段,一点都不比李小蕾那狐媚子差。
聊了一会儿,郎英神色认真,向我提出建议,说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不妨顺势答应下来,摸摸对方的底细。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比较尴尬,端起桌上的茶杯,向着房间里走去。
第二天,我白天没有出门,拿着郎英提供的一些资料,蹲在房间中翻看。
王胖子是个闲不住的货色,溜溜达达的,也不知去了哪里。
吃过晚饭,我依旧开着那辆旧普桑,向着公路那边行去。
有了昨天的经验,我咬破手指,再次在眉心绘制了一道封门符。
接近公路断层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正准备调转车头,灯光下出现一个女人的身影。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