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杀人了!”一个声音喃喃自语。
身边这群小寸头,不过是些打手,真出了人命,他们一个个都怂了,站在那噤若寒蝉。
墨镜女郎呆了片刻,尖叫一声,举着手包用力向光头砸去,也不知里面装着什么,光头竟然被砸晕了。
光头做梦都想不到,会被身后的同伴偷袭,倒在地上,双眼依旧圆瞪着。
起了内杠,又死了人,身边这群小寸头,仿佛受惊的鸭子,呼啦啦一下散了。
一分钟不到,两辆破金杯仿佛脱缰的野狗,火急火燎地跑了。
我瞧着眼前一幕,仿佛充满了黑色幽默,先是光头打死了自己人,然后又被自己人砸晕,真够讽刺的。
对于挡枪的小寸头,我没半点内疚,这货也不是啥好东西,若不是刚才闪得快,好几次被对方开膛破肚,这孙子下的死手。
水田里,几个身影深一脚浅一脚,向着这边走了过来。
“我靠了,这孙子手真够黑的,竟然带了两把枪。”王胖子人未过来,便开始嘟嚷。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甄青衣在那边关切的问。
我摇了摇手,示意自己没事,盯着对面的墨镜女郎,对方抱着小肩包,愣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