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里好像有人。”甄青衣紧抓着我的手,语气紧张地说。
我一咬牙,决定过去看看再说,管他里面是人是鬼,总比目前一脑袋糨糊强。
走到那亮灯屋子前,我才发现,这哪是什么屋子,根本就是一间祠堂,而且瞧着年代久远,完全不像是现在的建筑风格。
门是过去的木门,上面铜环,锈迹斑斑。
身后有只手,戳了我一下,回转过身,见到王胖子一脸恐惧,指了指对面祠堂,拼命摇着手,示意我别进去。
我见王胖子似乎察觉到什么,比划着手势询问,为什么不能进。
“鬼,里面一屋子鬼!”王胖子比划着口型,悄无声息的说。
我转身望着那古怪祠堂,头皮发麻,不过仗着艺高人胆大,不进去瞅一眼,总是不会甘心。
拍了拍甄青衣的手,示意她在原地等待,我紧握着勾玉剑,另一只手捏着一把符纸,谨慎地走了过去。
站在那祠堂前,我深吸一口气,一脚踹开木门,双眼向里面看去,瞳孔遽然收缩,全身寒毛倒竖起来。
黑色贡桌上,点着一排红色蜡烛,贡桌后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牌位。
而一个个脸色苍白的身影,站在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