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请到屋里,给对方到了一杯水,诚恳请教。
平伯坐了下来,抿了一口白开水,停顿了一下,才犹犹豫豫地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信迷信,不过平伯年长一些,见识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事。”
我愣了一下,赶紧说自己相信存在就合理,让平伯别再卖关子,有话就直说。
“这件事啊,还得从明末张献忠兵败,将搜刮的财宝,分黄河岷江两条水路转移说起。”平伯喝了一口水,缓缓说着。
我眼皮跳了下,没想到自己身上的诡事,居然还牵扯到几百年前的历史。
王胖子哧溜一下窜过来,这货对“财宝”两个字,向来十分敏感。
鬼探徐也在一旁坐下,支愣着耳朵,明显对平伯讲诉的秘事,十分感兴趣。
“话说,那张献忠转移财宝,本来是准备留着东山再起的,可是气运不济,岷江那条水路,半途被追兵围堵,财宝一半沉江底,一半被劫走,而黄河这一路,更为怪异。”
平伯说到这里,卖了个关子,伸手在身上掏摸香烟。
“平伯,您抽我的。”王胖子灵醒地敬烟,替对方点上火。
“黄河这边,怎么个诡异法?”我难忍好奇,急急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