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们是不是闲事管上瘾了?”王胖子满脸不耐,这货无利不起早,白担风险的事儿,这货向来不沾。
“等等再说,先让披甲尸过去探探。”我其实也不想节外生枝,可若就这么走了,心中又像揣了个疙瘩。
赖先生端着罗盘,跟在披甲尸后面,曲着手指,在不停的掐算着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让白鸢在原地等待,走了过去。
披甲尸走到红房子边,推开破旧的木门,晃悠悠地走了进去,这家伙不知恐惧为何物。
我打开手电,向屋子里面照了下,密密麻麻,摆的全是棺材。
幽幽的女人哭声,在屋子中回荡,让人听了,心里渗的慌。
怪异的事情发生了,披甲尸进入屋子以后,立刻与魂牌失去联系,一动不动站在那,如一具木偶。
“百鬼养天魅,这地下埋着一只魅。”赖先生转过身,脸色大变的说。
我握着手电筒的五指,指关节因为用力而苍白,魅这种东西的诡异,上次在酒店已经领教过了。
那只是人为用邪术炼制的魅,在怨气中,自然诞生的魅,则更加恐怖。
我有一种扭头就走的冲动,毕竟地下埋着的那只魅,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