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鸢在一旁关切的问。
我缓缓睁开眼,吐出一口气,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事。
下山的时候,我们遇见了一件怪事,那木神医的尸体,居然不见了。
我们在破旧道观中,仔细搜寻了一番,一无所获。
行到半途,赖先生忽然提出,想去乌鸦山那边看看,我也正有此意。
“那群黑苗太野蛮了,跟食人生番似的,还是别去了吧。”王胖子跳出来打退堂鼓。
我瞧着这货怂样,那张挂满油汗的胖脸,写满了紧张,实在没力气和他争辩,伸手指了指一旁小路,告诉他若不想去,顺着小路直走,可以回寨子。
王胖子本来有些意动,可瞧着周围,都是人迹罕至的山林,又不敢一个人独行,最后只能一脸不情愿,跟在我们身后。
本来我还有有些担心,路上会遇到黑苗,起了冲突,说不定又会招来一群,没想到一路十分平静。
“有些不对劲,这里离黑苗寨已经不远,怎么这么安静。”白鸢皱眉自语。
“前面那峭壁,就是乌鸦山吧?”赖先生眯眼打量前方。
“对,黑苗寨就在山腰,离我们这边,不到一里路。”白鸢点了点头。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