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赖先生快步走出木屋。
我心里不踏实,一跃跳了起来,扯了王胖子一把,大步向门外走去。
寨子另一边,鸡飞狗跳,许多身影慌乱的跑进跑出,乱糟糟的土语,我一个字都听不懂。
刚准备过去看看,便见到白鸢气喘吁吁跑来,她头发有些湿润,换了一身运动装,应该刚洗完澡。
“出事了,又有一个人,被吸干了血。”白鸢喘着气说。
“走,边走边说。”我招呼了赖先生一声,快步向寨子对面走去。
“是个蛊夫,晚上出来解手,在厕所旁被吸干血。”白鸢跟在我身边,说着事情经过。
苗寨这边,条件不是很好,厕所都是单独修建在外面。
前方围着一群人,还未等我们靠近,有人见到了白鸢,用土语说了一句,人群自动散开。
我诧异地看了白鸢一眼,从蛊神洞回来后,她在寨子里的威信,好像一下提高了很多。
一旁的树下,蜷缩着一具身体,透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
我走过去,见到那张干瘪的脸,心跳陡然一顿,他明明刚死亡不久,却仿佛一具,存放了数百年的干尸。
“太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