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女先是说了一句土话,我没有听懂,接着又弯腰一伸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这次我看懂了,感情是邀请我们,过去参加篝火晚会,心里想着,少数民主的同胞,就是热情好客。
我回屋招呼了两名同伴一声,随着交头接耳的人群,向柴火堆那边走去。
“嘿,听说这边的苗女,可热情了,今天她们挑选蛊夫,要是我能被选上,那真是美滋滋。”几名年轻人从身边走过。
“刘哥上次来过一次,被一个苗女瞧上了,春风一度,回去吹了整整一个月。”说话的是个公鸭嗓子。
“老刘还藏着捂着,不愿意说位置,我们自己不一样找来了。”这位一脸青春痘。
“话说,有半个多月,没有见到老刘了吧,他又去那里浪了?”
“管他呢,我们自己浪舒坦就行。”
我瞧着走远的几个年轻人,心中堆满问号,对于蛊夫是个什么玩意儿,完全摸不着头脑。
“啧,胖爷咋感觉,有什么好事在等我呢?”王胖子一脸猥琐,刚才这货一直支愣着耳朵在偷听。
“去去去,人生地不熟,一会儿你别胡乱浪。”我拍了这家伙一巴掌。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