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走到赖先生身边,出手如电,也没看清她是怎么做的,手指间便多了一只小虫。
“太谢谢你了。”我真心实意的道谢。
“不用谢,本姑娘做事看心情,你这人瞧着有几分顺眼。”女孩懒洋洋的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旁走廊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溜小跑过来,哈巴狗似的跟在后面。
我愣愣瞧着两人走进电梯,过了好半响,才回过神,心里苦笑一声,“什么叫有几分顺眼?”
服务员小琴衣衫不整,见我们两个男人,有些脸红,捂着衣领一溜烟跑了。
鬼妹子在房间东翻西找,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没过多久,从床下翻出一个小布包。
“那个,鬼妹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我不知道对方名字,直接就喊鬼妹子算了。
“照顾姥姥啊,我都消失一个星期了,也不知她还好不好。”鬼妹子打开布包,倒出一堆零碎,其中有身份证、银行卡之类的。
“你现在与正常人差不多,不过有一点得记住,不能靠近道观,或者寺庙。”我有些不放心的交待。
“我知道的,谢谢你。”鬼妹子一脸单纯,小鸡啄米般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