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一节车厢,招呼了一句,我拿着票,向自己卧铺寻去。
拉开门走进去,属于我的床铺空着,其他三个铺位上,都躺着人。
我是上铺,把行李丢了上去,我扫了眼另外三个铺位。
躺在我下铺的,是一对中年夫妇,老实巴交,打扮的很朴素,男人一脸病色,不时咳嗽。
我对面的铺位,是个穿着休闲运动装的女孩,二十岁出头,皮肤白皙,因为侧着脸,我只感觉长相应该不差。
女孩下面的铺位,躺着的家伙有些古怪,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皮肤微黑,眼神直勾勾的,从我进来那刻起,那家伙眼珠子就没动过。
感觉里面空气有些憋闷,我走到过道椅子上坐下,望着窗外飞逝的景物。
身边传来咳嗽,那对中年夫妇,从一旁走过,男人的身体很虚,需要靠老婆扶着,才能行走。
当那对夫妇,从卫生间回来时,出于好奇,我抬头看了男人面相一眼。
印堂黑气郁结,额头隐现横纹,估计这位老实巴交的中年男人,很难撑过这两个月了。
我在心中轻叹一声,相师有时也挺无奈的,就算看出对方命不久矣,可自己也做不了什么,除了一代宗师,又有几人能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