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接口处没有一丝伤痕。
就在这时,他身躯一震,心脏位置,爆出一朵血花。
“王八羔子,这次看你死不死。”朗行松双手握着手枪,恨恨说着。
大阿赞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心脏位置的血洞,不甘地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一旁的南洋青年,怪叫一声,举着手中弯刀,向这边冲了过来。
我脚步一动,准备迎过去,教教南洋猴子,该如何做人,一只手拉住我胳膊。
“我去就行,你注意身后那群蟾蜍。”赖先生提着铜钱剑说。
朗行松扣了两下扳机,手中的枪发出空响,他骂骂咧咧,在身上摸索着弹匣。
身后有些骚动,那群老外叽里呱啦,声音听着十分慌张。
“火墙快熄灭了,快想想办法。”郎英一脸焦急跑过来。
“你们手中,还有没有汽油?”我一把扯住大胡子翰斯,急促地问。
大胡子神色茫然,他中文不是很溜,我说得太快,估计他没有听懂。
蒋清在一旁,用英语转述了一遍,眺望前方,焦急地剁了跺脚。
“没有了,那是大巴的备用汽油,全都用完了。”大胡子翰斯苦着脸,摊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