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有些迟钝,下意识问了句,“这么快就到了?”
“是你自己太贪睡了,叫都叫不醒。”郎英示意我快点下飞机。
我疑惑地摸了摸头,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嗜睡,只能归结于修习印法,太消耗精神力了。
“天色已晚,我预定了酒店房间,今天先在清远过夜。”郎英走在前面说。
“又小又破,南洋猴子就是不上档次。”朗行松咕哝了一句,这货是个老愤青。
我打量着四周,其实机场这边的设施,还是不错的。
“好多年没来过,完全变了一个样子。”赖先生在一旁感概。
“赖叔以前来过这边?”郎英好奇的问。
“我在香港,做过几年风水师,曾接过一单南洋这边的业务。”赖先生取下棒球帽。
机场外面,有人举着牌子接机,郎英招了招手,一个精干的青年小伙跑了过来。
“这是我们公司的采购,小李。”郎英向我们介绍。
小李一脸精明相,机灵地向我们躬身问好,又指了指路边的越野车,“公司在这边是一辆二手普桑,我特意按郎总要求,租了一辆越野车。”
“幸苦了,把车钥匙给我,你去忙自己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