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想拿茶几上的餐巾纸,抓了几次都没抓住。
“没事了,你已经逃出来了。”甄青衣拿起一张餐巾纸,替对方擦干眼泪。
“还好,那个黑瘦青年伤还没好,他们开门瞬间,我推倒那青年,逃了出来。”许姐双手紧紧抱着甄青衣手臂。
“你先吃点东西吧,这里很安全。”我瞧着少妇样子,觉得她有些可怜。
许姐可能一整天都没吃什么,饿的非常厉害,颤抖着手,就要去拿茶几上外卖,忽然惊叫一声,指着窗外,“来了,他们来了。”
我眉头一皱,一股无名怒火升起,觉得那群南洋番子欺人太甚,回身向窗外望去,想看看谁那么不知死活。
一颗孤零零的头颅,漂浮在窗外,面孔有些腐烂,脖子下面血淋淋的,十分恶心。
“飞头降!”我脱口而出,对于大名鼎鼎的南洋飞头降,早有耳闻。
“好恶心,怎么办?”甄青衣一只手扯着我衣服,听声音有些害怕。
“哐当!”一声脆响,玻璃碎了,血淋淋的头颅飞了进来。
“啊!”许姐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紧紧抱住身边的甄青衣,全身颤抖。
甄青衣同样紧张的不得了,抓住我衣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