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广逸忙抱住她,他说不出的心疼,后悔起自己离开了三个月。他虽然想到回来时候清沅就该待产了,身形该变了,但没想到亲眼看到和想的感觉完全不同。
回来第一晚,萧广逸整夜都没有睡着,他一直看着清沅。
清沅半夜醒来,吃力地翻身,萧广逸小心帮她。她低声含糊问:“你怎么还不睡……”
萧广逸在她耳边低声说:“清沅,我……”
他想说他有点害怕。前世时候,玉苓生产时候的惨叫他还记得。
但是这话说出来又不吉利,他从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为一句话患得患失。这种珍重,兴奋,担忧全部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语塞。
清沅伸手抚了抚他的面孔,道:“快睡吧,我被肚子里的小东西踢得好几个晚上没睡好了……今天你回来,他总算安稳些了……你说怪不怪,还没出生呢,就知道怕你了……”
她的声音因为半梦半醒,所以软乎乎,甜腻腻的,萧广逸心里的那一点激动不安都被她这样的声音抚平了。
他吻了吻清沅的额头,清沅喃喃道:“这孩子可争气了……”
清沅说这孩子争气,是希望这孩子能在大事发生前出生。若皇帝这时候驾崩了,那她说不定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