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靠在萧广逸身边, 两个人像发白日梦一样说些痴话。
她问萧广逸孩子的名字。萧广逸说:“若是女孩,名字里就该有个梅字。”
清沅低声笑着说:“小梅花。”
她又问:“若是男孩呢?”
萧广逸道:“若是男孩, 也可以有梅字。”
清沅随口拼了几个名字:“萧若梅,萧梅生……都不好……”
她知道想这些还太早, 但心里一个比一个傻的想法就是往外冒。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 也是清沅活了两辈子的第一个亲生骨肉。
萧广逸觉得盼这一日已经太久,但这一日真了还是叫他觉得突然。
他太高兴,以至于无端生出担心。他怕自己做不好一个父亲。
“父皇这一病,我也想了许多。”他揽着清沅的肩温柔道。
清沅看着他,萧广逸道:“我不是说朝中的事情……我是在想很久以前, 我还小的时候, 很少能见到父皇。但每次见到他, 我都很开心。”
清沅打心里讨厌皇帝,但是听萧广逸说这些,还是有写伤感。小孩子小时候不懂,对父母总是全身心依赖。
“每次看到父皇, 他总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