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见太子了!”
怀恩低声说:“是又怎样。”
寿真骂道:“这时候见他有何用!若是被圣上知道了,还以为是我让你这样纠缠不休!你……”
她气得口不择言:“你还有没有脸皮!平头百姓良家妇女都不会这样不要脸!”
怀恩原还能自持,但寿真这辱骂的一串话一出,她眼泪滚滚落下,浑身发抖。
寿真看她这样,只道:“你哭什么!趁早死了心吧!”她又见怀恩仍是抱着那琵琶,伸手就要去夺。
怀恩躲过寿真的手,她抱着琵琶猛然站起,走到窗前,举起琵琶狠狠砸在窗框上。
寿真呆在当地,只听那琵琶发出一声脆响,上好的古木也禁不起这用尽全力的一砸,琴头轸子都崩断了,形状尽变。
怀恩抬起头,看向寿真,她的心早就死了,但是这话她不必说。她什么也没说。
寿真沉默着,她没想到怀恩会做出这等焚琴煮鹤之事,更没想到一向温顺的怀恩会如此激烈。
她喃喃道:“看来你也是指望不上的。”
怀恩不再哭了,眼泪止住了,但眼睛中仍像含着水,她终于说:“女儿不孝。但从今后,请母亲允许女儿在家带发修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