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真想着接安平和太子去她的府上玩一日。
她总要想办法让太子和怀恩多接触。太子和怀恩是青梅竹马,可这两年两个人大了,却好像有些生分了。
寿真心里急得很,这时候又有些醉了,嘴上忍不住碎了两句:“你看看那些霖州乡下地方来的丫头,才入宫几天,就和太子有说有笑了。你呢,和太子一起长大的,反倒冷心冷面的……唉,我这劳碌的都是为了谁啊!”
怀恩素来高傲,听到这话只觉得粗俗不堪,心中不快,只放下梳子,淡淡道:“母亲醉了,请早些歇息。女儿先退下了。”
寿真伸手就在她胳膊上用力拧了一下,又拽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到自己面前,对她压低了声音用气声怒道:“你这样男人能喜欢吗!你要想嫁一个庸人就罢了,你要嫁的是太子!你得追捧他,不是等他来追捧你!”
说完才一甩手让怀恩出去。
怀恩忍着,等回到自己房间,扑到床上,让贴身侍女放下帘子,她才默默哭了一场。这里是行宫,若闹出点动静被皇后知道,脸都要没了。
她满脸泪痕,又拉起衣袖看了看刚才被母亲拧过的地方,在微弱的光线中也能看出那里已经淤青了。她心中说不出的孤苦,只觉得像要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