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心猿意马起来。
清沅就顺水推舟,道:“我是真累了,就准备睡下了。你要还不困,就去闻莺那里吧。”
赵逊笑着就应了,起身往妾室那里去了。
等赵逊走了,清沅又发了一会儿呆。眠竹来问她要不要睡下,她才说:“舅妈送来的东西,供上了吗?”
眠竹道:“已经供上了。”
她想想又问:“夫人,您要拜吗?”
清沅点点头。眠竹和两个丫头就去准备了香案,贡品和蒲团。
清沅走过去看她们忙碌。只见供着的并非佛像,却是一座盆景。
“舅妈说这是连理枝,虽说一草一木皆有灵气。但连理枝明明是有关姻缘的,却不知道为何被她当成是保佑子嗣的。”清沅缓缓道。
眠竹点了香,递到她手中,笑道:“舅奶奶总是有她的道理的。”
清沅终于微笑了,道:“也是。姻缘调和了,自然子嗣无忧。”
她持着细细的线香,那香气叫她心中终于安宁许多,她对着那座连理枝祈祷。为了孩子,她曾经诚心诚意地祈祷过,也曾经自暴自弃地祈祷过。但今天不一样。
今天她不是为了赵家,也不是为了孩子,今天她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