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子才五岁。朝中就太后一个人撑着……燕王这来势汹汹的。谁知道会怎么样!”
赵逊一想到这事情,就没了亲热的心思,向清沅问道:“上次你进宫去,太后就没对你说什么?”
清沅下半夜就没怎么合眼,再被赵逊这么一絮叨,也躺不下去了,她半撑起身子,撩了帐子唤了声:“眠竹!”要丫鬟伺候起身。
赵逊还躺在床上说着:“燕王这人真是见了鬼了,从前谁也没听说过他有这样的本事。要太后早料他能翻天,当年说什么也不会同意先帝放他去玉门啊。太后千算万算,就算错了这么一次。你看看,如今这叫什么事。唉!要我说,这个燕王内里肯定有鬼,身边不知道得了什么高人指点,否则何以突然在西边就势如破竹了……他自己就算没有旁的心思,他身边的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想。说不定燕王早就被身边人要挟了……”
他滔滔不绝的时候,几个丫鬟已经捧着水盆帕子进来了,大丫鬟眠竹打开妆镜和箱子,挑拣夫人今天要穿搭的首饰。
清沅漱了口,净了面,才淡淡道:“上次见到太后,她和平常没有两样。燕王与皇帝一起长大,太后照看过他,比你我更清楚他的为人。”
赵逊不以为意,说:“你什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