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穷人呢,大多数随便找一个师资不咋地的学校就读,又没有多余的钱上补习班,要和有钱人的孩子比,实在太难了,想要超过有钱人的孩子,更是难上加难。
市场部老大突然觉得社会学家顺眼了不少,因为社会学家的发言,他的大脑井喷似的想到了新问题,马上看向夭夭,“还有一个问题,高考状元可以有一张船票,会不会刺激高考生作弊和复读?”
陶夭夭道,“这倒不难,作弊的取消上船资格,并累及三代,估计就没有多少人敢作弊了。复读的,统一出规定,明文说复读生没资格,即使考中了也取消资格,顺延一位。”
倒不是她对复读生有意见,而是担心,一旦没有这个规定,年年有人为了上一次船而复读,那一定会乱套的。
上船的票倒没什么,她是怕扰乱了秩序,让一个省一个省的考生们为了船票而复读。
听陶夭夭干脆利落地解决了自己提出的问题,但还是无法解决社会学家说的问题,市场部老大便问,“那现在怎么办?还给高考状元一张票吗?”
陶夭夭想了想,“给吧。至于寒门难出贵子这种现象,暂时也没什么办法解决。”
这时一直不说话的帝乾开口了,“给家境贫困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