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病人控制住的护士折返了回来,当看到舒心忧拿着她的手机,她立即小跑过来,一把夺过自己的手机,把正在通话的电话挂掉。
“你拿我手机干嘛。”
电话被夺走之后舒心忧脑子一阵混沌,她到底是谁?是舒心忧还是玛格丽特,电话那头的人叫她心忧是因为她是真的舒心忧?还是这个人是在她发癔症时认识的,所以对她说她叫舒心忧。
她坐在轮椅上任由护士把她推回去病房看着那些资料,在看那本笔记本,她想到了笔迹,既然她们说这笔记本不是她的,那就如果笔迹像她那就证明一切都是说谎,她去问护士小姐要了笔,当写在纸上,她一对笔迹发现一模一样的勾撇点捺,她没有学过书法,不可能模仿别人的笔迹,那就是……她没病,她不是有病。
晚上护士过来送药,她拿着笔尖就对准了护士的喉咙,“我到底是谁,是不是精神病?”
“我不知道,doct…”当她想喊医生两个字时候笔尖刺破了她的皮肤。
舒心忧握着钢笔颤抖着手,低声威胁她,“你再叫我就刺破你的喉咙。”
“说我到底是谁,我究竟是不是精神病?”
脖子上的血液让护士不敢再妄动,因极度害怕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