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的打扮一打眼过去,还真就有几分学生的模样。
几圈玩下来,她运气好一点酒没喝,男生在她没来之前就喝了不少了,此刻眼角带着些醉意,就干脆不再加入群战局。
凑近了舒心忧耳边问她要不要玩骰子,她点头说可以,男生就去吧台处要了几副骰子,但是十几局玩下来她没喝几杯,因为男生估计是酒吧常客了,分析骰子头头是道,没错,按照正常人的玩法来说他肯定能赢,可是舒心忧是个菜鸡,一会一个叫法,大多时候叫的真,简直毫无章法,所以男生开她反倒是频频碰壁。
就当男生往后靠在沙发上摆着手说歇一会再玩时,一个女生也离开了主战场坐在沙发上捅了捅她的胳膊,贴近她耳朵说:“小姐姐,看你挺厉害的,我们玩骰子吧?”
说实话她玩骰子真是垃圾的,但是女生都这样说了,她也只好点点头,把高脚杯里的XO混香槟加冰换成了子弹杯的蓝方威士忌,一个子弹杯大概倒叁分之二杯的酒,因为喝混的虽然不呛口但容易撑肚子。
骰盅握在手里时,那个女生似乎是和她杠上了,把她吃得死死的,各种劈她,就像那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玩法。
加上运气似乎用尽了,玩了十局她被劈七次,劈是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