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面子不说,还敢对他动手,这一笔笔帐他肯定得清算。
面上依旧风轻云淡的项丞左,也在看向颜辞时候眸子里透露出几分厉色。“颜辞,你这事做得过了,就这样吧。”
颜辞听见项丞左的话,眼睛讶异地瞪大,接连被拱起的火气又因为这一把柴火而熊熊燃烧,勃然大怒道:“你们疯了吧?那个女人给你们吃什么迷魂药了,一个个都替她说话了?现在算什么?全都来指责我的不是?”
“去别墅打她可以说是你喝酒上头控制不住自己,但是找流氓去毁她确实过了,毕竟她除了爬过你的床也没再做过什么了,对她的惩罚已经够了”项丞左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心乱如麻,胸膛汇集一股郁气。
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会觉得有些难受,是因为那个女人固然该受到一些惩罚,让她长点教训也好,但是经过他手的惩处已经够了,然后颜辞和自己做的事加一起来看,对那个女人又好像太狠了,所以自己有些同情她了么?
项丞左的话还没有说完,颜辞就忍不住截住话头,反问起来,那个指责他做事过火的所谓“法官”。
“哼,说到这个,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人,在别墅里装摄像头,现在又来充当什么好人?还说什么对她的惩罚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