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口径地沉默。
“够清楚了么?这就是我为什么恬不知耻的原因,因为我自不量力想要报复啊,我想让这一群把我当猴耍的天之骄子试试被猴耍得团团转。”
“哧。”舒心忧把头一撇,自嘲笑了一声。
看着眼前的女人肩膀已经微微颤抖,下巴也在止不住的哆嗦,直挺的身影站在一群男人中显得是那么单薄。
听完全程,把事情经过都猜测了个八九不离十的公冶析神色复杂,昂首阔步走进房间,脱掉了他那件外套,盖在女人身上,面上挂着常年不变的冷傲。“走吧,我送你回家。”
在她低头时,眼泪滴落在那件高定礼服上,在布料炸开了好几朵深色的花样,她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哭意,用被风干的手背抹去脸上未干的泪痕,对替她披了一件外套的公冶析投去感激的眼神就要跟他离开。
这时,庄际心脏一阵顿痛,那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感侵袭着他,只在脑中有一个想法,她这一走,他就会失去她了,他来不及去深想,就摇摇晃晃地绕上去前拦住女人的去路,伸手拉起了她的手,对她一个劲地摇头要解释。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我不知道他们会对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而且那是我以前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