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笑什么,刚刚不是还牙尖嘴利么?这会没得辩驳就哑巴了?”
舒心忧瞪了一眼不打算和他一般计较,可她没走两步,喝了酒的庄际冲了上来,从后面抱住她,男人的手臂发力,把她牢牢囚在怀中。
“不许走,把我们一群男人耍得团团转?谁给你的胆子,把事情惹得一团乱,然后就这样离去。”
“你猜。”
她态度冷漠,轻吐两字,身后的抱着他的男人被她的态度所挫说了一个“你……”字之后再没有下文。
反而是胳膊环着手臂的颜辞看到这一幕觉得可笑,极为短促的笑过之后,居高临下地嘲弄起庄际。
“庄际,你假酒喝多了?柳宿风瞎了你也被她骗了?她是个什么女人你没点数么?在场的男人他睡了个遍,恐怕还不止。”
立时,庄际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横眉瞪了一眼颜辞,松开了环在女人腰上的手,在场的几人各有异色,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气氛里。
颜辞的每一句话简直都是在舒心忧的忍耐极限上反复横跳。
“颜辞你要是有点脑子就闭上吐不出人话的狗嘴,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以你对我做的事,即便你坐不了牢,也足够你身败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