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又灌了两杯酒,才靠在沙发上缓酒意。
封绅从酒柜中内拿了一瓶麦卡伦莱俪走进正在预热的酒吧内场,虽然是周六,但现在酒吧还没对外营业,所以Dj也没开始打碟,只有播放着的电音歌曲,酒吧工作人员在有条不紊地在做准备工作,他们坐在中心的一桌格外显眼。
“他怎么了,这还没到九点呢,罗汉局都喝成这样了。”封绅把酒放下以后,看着庄际紧闭着双眸喝得醉醺醺正仰躺的样子,台上空了几瓶的巴黎之花和山崎威士忌,再抬手一看手腕上的表,这才八点二十多,不到一小时就喝成这样了?要知道他酒吧的酒可不是假酒也没兑水。
沙发的摆放位置是品字型,他们一行四人,左右各坐了一个,庄际和一个穿Gucci花色衬衫的男人坐一张沙发,和庄际坐一张沙发的男人吸了一口雪茄后打趣道。
“他估计为情所困了吧。”。
“???你逗我呢”话落,封绅只觉得风中凌乱,他们都是一个军区大院里的故交之后,虽然交集少,但是打从他回国认识庄际起,他所见过站在身侧女人就不下百人,可是连叫得出名字的一个没有,说庄际为情所困,他是一百个不信的。
男人听到被质疑无奈摊了下手,要不是他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