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一下子想不起来,就傻傻乐着。
在把门拉开,身体倾斜地后退想让路给舒心忧进门时候还步履踉跄了一下,手就本能地挥舞着要找支撑点,舒心忧一瞅赶紧叁步并作两步上前扶着。
“额,你喝了多少酒啊”舒心忧单手抓住他的手臂搀扶着他,另一只手把门关上,凑近闻见了那浓重得化不开的酒味就多嘴地问了一句。
“不记得了。”被她扶着往里走时他闭着好看的眸子,脑袋往左移了会又转向右边,回忆着自己到底喝了多少。
“你喝那么多干嘛。”无语地把他扶到卧室的床上让他躺下,已经决定要见她说事,大晚上的把她叫过来,结果喝成傻逼,是中了彩票嘛?好奇心一下勾了起来,但是想到已经喝成不清醒的人,只好把疑惑按下。
“好了,睡觉吧。”话落,他就乖巧地在床上找好了舒适的姿势,舒心忧替他盖上被子。
看着他脸上还带着妆,估计是今天刚结束什么活动回到家里,就没来得及卸妆就喝酒庆祝了?这么说她有理由怀疑是故意喊她过来照顾他的,想到他曾收留照顾过她,叹了口气后认命地当起了老妈子的角色。“你家里卸妆棉放在哪?”
“想不起了,我去找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