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知道,她居然又勾搭上庄际了。
所以即便再厌烦,也还是配合他玩什么大伯哥的戏码,免得他哪天抽风,捣乱了她的计划,想着暂时稳住他。
反正叁个男人都不是闲人,工作很忙,一个星期也就找她一两次,她在项丞左面前已经无须遮掩和庄际的关系,所以只需要在柳宿风面前要多费点功夫,她勉勉强强应付得来。
舒心忧还在晃神地梳理着这几天的发生的事,坐在驾驶位同样在分心的还有庄际,他在想这个女人为什么每次见他都一副上刑场的表情,他这几次绕了大半个城市专车接她下班,送她回家洗澡,带她吃饭,哪件事不体贴,他又哪里惹她生厌了?
突然庄际一个急刹车,舒心忧被惯性导致向前一倾,隐约听到了撞击声。
“你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了?”
庄际熄火打开车门下车,对着同样解开安全带下车查看的舒心忧松了一口气说。“是狗狗。”
倒在车前的是一只浑身脏兮兮的流浪狗,所幸刚刚开得并不快,所以没有撞的太狠,至少没看到狗狗有外伤。
狗狗倒在车前呜叫,听见人声就撑着身子起来,想要逃走,庄际眼中没有一丝内疚和同情,看着狼狈地想要稳住身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