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更加得意狂妄,狠狠地挺动腰胯,每一次都撞到女人耻骨上,用龟头去戳那花心,速度和力度不减反增,每一次抽插都像在发泄不满,没有半分温柔。
在他操弄下舒心忧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眼中升腾起一层朦胧的水雾,随着他的进出,口中哼出一串串娇喘嘤咛。
激烈的性事进行了十几分钟,庄际打算换一个姿势时,被女人遗弃在床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因为两人用的是同款手机,都没有给手机套上壳,庄际看着来电显示项丞左叁个大字,以为是自己的手机,手指一滑,没有顾忌地接通电话。
“你在哪……”
那清冽高傲又夹带着一抹刚睡醒慵懒的声音很好辨认,除了项丞左还有谁,登时一下醒过神来,慌张失措地绷紧了身体,撇过头看着声音的传来处。“啊……我……啊”
“嗯哼···小浪货,不许夹,是打算用小浪穴把我夹断么?我接个电话再收拾你。”
庄际拍了一下女人的屁股,让女人老实点,舒心忧以为项丞左是打的他电话,急忙放松下来,用手捂住嘴巴,唯恐自己再发出声响让项丞左察觉。
肉棒没有再被绞紧,庄际也深呼了口气,然后对电话那头说“老项,我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