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酒,又是几杯酒下肚,他仰头闭眼靠在沙发上。
刚刚的女孩,说实话一点也不差,拎出去都是一堆男人眼中的女神,当然,他也没有问题,毕竟前天才把某个女人干得连连求饶。
他之所以想喝酒,就是觉得有些东西不受控了,比如那个女人的身体对他的吸引力,他原以为等她把骨髓捐了之后,她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他也就不再有必要和她往来,毕竟做情人她都不够格,他以前的情人哪个不是身份地位都有一些。
但是再见她,他就有种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连性爱都格外尽兴,一次两次叁次,对她身体好像不会厌倦,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让他发泄得彻底。
对于一个没有朝他索要过什么的女人,他也不排斥继续把她当床伴,但是抵触这种只在她身上才能尽兴的感觉。
算了,还是满足自己需求重要,其它事以后再说,或许只是以前的床伴睡得没有新鲜感了而已,换过就是,舒心忧也并没有什么特殊的。
好似想通了项丞左,掏出了手机,点了几下,编辑了一条短信息给舒心忧发去。
“睡了么?明天九点来酒店。”他是十二点零几分发的,信息没有秒回,想来是睡了,他也不讶异,因为他笃定明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