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厕所,路线却是朝着舒心忧的方向,须臾,两人打了个照面。
“哼,哪点都不如她,也是瞎了才会看上你吧。”颜辞用似豹子看猎物的目光稳稳地将舒心忧捕捉入眼,两人身影交错时她在耳边轻声冷笑。
“不如谁?是那个谁太惨了不配有姓名么?也是,即便是瞎了的人都没能看上的话,她还真有够惨的哦。”
舒心忧举步回首时秋波一转顶着他要把她撕碎的目光,毫不留情面地回讥,微微笑着把最后一字尾音拉长。
男人被女人的牙尖嘴利给惊到了,四目相对时,眼中阴鸷越盛,但气势弱了几分。
“没必要眼睛瞪得像铜铃,我又不是眼科医生,你眼疾不轻的话还是趁早去挂号看大夫,别耽误了救治。”
两场嘴仗打下来,舒心忧觉得神清气爽,心理活动不断,啧啧啧,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专业毕业的,又是干嘛的,写写剧本,绿茶女配谁没写过一样,不就暗搓搓讽刺么?阴阳怪气有多难。
她身边前有司闲嘴贱,后有公冶析毒舌,打嘴炮她不学个叁五分都是对不起他们的言传身教。
两个小时过去,大家都喝得意兴阑珊了,此时另一边的人提起了玩游戏助助兴,柳宿风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