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消毒碗柜把碗碟拿出来放到水槽。
谁知公冶析只是把手伸向灶台上的的蔬菜肉类。“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洗碗,洗碗肯定你来。”
“啊,你戴手套不是要洗碗嘛?”
这女人脑子不会转弯是吧?“我戴手套做饭”
哈?行吧,也是洗菜洗碗会有残留,切葱姜蒜什么的手上会留有味道,炒菜会被油溅到,他那双手就不像动过家务的,原来如此·······她一个女的都没有这么细致,还真是跌破眼镜。
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切鱼然后腌制调料,她终于把提着的心放了下来帮他打打下手洗洗菜,他做饭不需要她时就去帮杜容谦擦擦桌子,来回两边跑。
期间公冶析剥虾仁时,她手痒痒地炒了两个菜,在公冶析吃惊并赞许的目光后,又兴冲冲出客厅喊杜容谦出门口帮她撕胶带贴对联。
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的差不多,厨房的菜品也步入尾声,杜容谦便让舒心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舒心忧去洗澡的时候杜容谦翻着她放在茶几抽屉里的相册本,他翻看着一张张照片,看着她各种情境下的瞬间,才发现好像从来没了去关注过这个女人,当厚厚的相册越往后翻越是悸动,一点一点探究过往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