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出来好不,身上都没干,她穿个屁啊,她忍不住控诉“我……我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我鬼知道你回来了”
公冶析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是这样,她不知道他会中途回来。
舒心忧无语又无辜,公冶析喝了多少性子都变了?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让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下去,这男人人高马大,她感觉要成柿子饼了。
“公冶析,你赶紧起来,重死了压着我我难受。”
他自然听出了女人语气中呼之欲出的嫌弃,可是他好像中了般蛊浑身火热,明明抱怨的话听到耳却成了娇嗔,想要狠狠疼爱身下女人的欲望铺天盖地,就连湿了的衣衫都不觉得解凉。
“哪里难受?你是在勾引我?”
舒心忧实在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太重,压着我难受”
“是么,那这里呢,难不难受。”男人的手往下探,隔着浴袍手掌覆上两腿之间的那处,然后重重地用手指压了压。
男人的手很大,被他一按她感觉布制粗糙的浴巾被挤压进了两片花瓣中间,舒心忧只好松开了搭在他肩头要推搡他的手去抓他作恶的手掌。
“啊,别,别动那里,公冶析,你冷静一下,我们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