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地想着种种可能,想着项丞左冰寒的脸吃惊是什么样,这几日住院一直苍白的小脸红霞飞过……
好奇心作祟舒心忧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推开了虚掩的木门。
“我爱她,哪怕手段不干净又如何,说得你们又是什么大善人一样。”舒心忧一听便知道是项丞左难得轻柔带着坚定的声音。
躲在门口玄关处的舒心忧脸上红霞更甚,记忆中不苟言笑眼中总是带着凌厉不容质疑的项丞左,居然会说那叁个字,虽然不是亲口对她说,只是舒心忧万万没想到这叁个字接下来有多讽刺。
随之而后的是客厅一阵死寂的沉默,正当舒心忧粉唇轻启要说我回来了的时候,我字刚脱口一个闷雷盖过,把剩下的字吓回口中,舒心忧反射性回头看了已经变了的天要关门....
“那舒心忧呢?她在你心里又算什么?她喜欢你,在你一步步谋划着要她骨髓去救一个你爱的女人顺便吃了她同时,你还把她送上了那么多男人的床,这对她公平么?”柳宿风沉寂后一把上前抓住项丞左的衬衣领质问道。
他此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气愤着连续几个反问,刚刚听完庄际说的内幕让他不自觉地发怒,除去庄际说的而言,明明他也知道一些,明明他也无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