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痛让自己站不住脚放弃了高跟鞋,赤脚走出房间,路过客厅的镜子时看到裸露的胸前肌肤满满的红色印记眼泪又差点失控。
恰好看到柳宿风昨晚回来时脱下的西装外套,忍着怒气将西装外套披在身上走出这个夺了她贞操的地方....
舒心忧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酒店的,也不知道现在在哪,一双白皙赤脚走在柏油路上,走了很久很久连脚被碎石头割伤都不自知,路上行人的侧目让舒心忧觉得好冷,抓紧了披在身上的外套。
一辆阿斯顿马丁则跟着不紧不慢地开着,舒心忧抬头原来自己走到了公安局....在门口呆立良久,抬起的脚伸出又缩回。
她应该勇敢去报警的啊,她被强奸了,可是为什么会迟疑,为什么会不敢?那个男人叫什么她不知道被一个陌生人夺走了保留21年的贞操她怎么还那么懦弱?是怕什么,是怕那个男的身份有能力逍遥法外还是怕事出之后其它人会指指点点。
她甚至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到哪个房间的.....好乱,脑子好乱。
原本是要去公司上班的庄际在等红绿灯时候看到那个身影,赤着脚,头发微乱,眼角猩红,披着柳宿风昨晚穿的那件西装外套漫无目的地前走,他居然也跟了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