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权,便回花浓别院做你的风。流侯爷吧!兴许你回去了,朕卸了桩心事,便放了贵妃呢!”
韩天遥道:“是!”
他的神情从头至尾都是一贯的冷峻淡漠,看似与从前并无二致,偏偏给人的感觉,竟像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待他离去后,宋昀细细回忆当年相见的情形,才想明白差异在哪里。
原来是玄衣裹着美玉,稍一留意,便觉宝光流彩,摄人心魄;此时却是官袍里裹着木雕,再无清灵宝光,仿若早已朽空,随意一把火便能将他焚作灰烬。
宋昀便往后一靠,懒懒地笑起来,“嗯,都走吧,走吧!而朕,朕会留在这里陪着……陪着这皇宫……”
陪着这皇宫,这大楚,这天下,哪里也去不了。
他再提起一盅酒饮尽,唤道:“画楼!”
画楼应声而来时,宋昀却许久不曾说话。
画楼犹豫着提醒,“皇……皇上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宋昀笑了笑,“没什么,贵妃离开这么久,该……该为她预备葬仪了吧?”
画楼打了个寒噤,低声应道:“是!”
转身奔出门槛时,他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宋昀已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