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从蓉眼圈便红了,盯着韩天遥问:“我自然已经不算是良家女子了,对不对?”
韩天遥道:“东胡人的兽行,怎怪得你?心地干净便是好女孩儿。”
金从蓉道:“我心地不干净,想方设法只想着自己逃过去,把表姐说成是我。结果她被害得生死不知,我也没逃过去。”
韩天遥便不说话,只拿他尚能移动的左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金从蓉便揉了揉眼睛,说道:“便是坏女孩儿也没事。我总得活下去,对不对?”
韩天遥沉默片刻,答道:“对!”
他虽认同了金丛蓉的话,但无疑也认同了她是坏女孩儿的说法。金从蓉便有些失望。
韩天遥继续道:“其实我也算不得好人。筹谋算计,杀人无数,也不乏有无辜者被牺牲。”
金从蓉道:“你可曾像禽兽一样淫.人妻女?”
韩天遥正想否认,猛地想起湖州城下对十一的行径,便轻叹道:“有。还是九个月的孕妇。”
金从蓉愕然,手不觉搭上了腰间的短匕。
韩天遥只觉右半边身子都僵冷胀痛着,且持续高烧,料得缺医少药,再难逃过大劫。何况东胡人还在严查,这少女虽受过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