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实力,说是去夺柳相遗骨,不如说是去送死更合适。
陈旷也有些惶恐,却道:“总要……试一试。听闻郡主病势屡有反复,太医不敢在外人前透露,但私下早已说过,这病支持不了多久,若非贵妃身有武艺,为着小皇子年幼也在着意调养,只怕早已……”
韩天遥定定地站着,一时竟如石雕般动弹不得。眼底反反复复,都是伊人身影。
笑意懒散,容色倾城,执着酒壶倨傲冷淡地看他。
其实那样也不妨,他更不愿去想太子陵前那面色如雪早生华发的憔悴女子。
若她能在夫婿的宠爱下慢慢调养好身子,在维儿的哭哭笑笑间觅得她的一世安乐,他当然该放手。
可如今,他听到了什么?
赵池在旁已耐不住,问道:“这时候你该为你们郡主寻访天下名医为她治病才是,柳相遗骨便能救回她性命?”
陈旷嘶哑着嗓子叫道:“寻访天下名医……皇上爱她入骨,怎会不替她寻访天下名医?柳相遗骨或许在旁人看算不得什么,只是你们可知郡主心底已为此事痛苦为难多久?当年害死柳相之人,除了施相,其实还有云后。只是郡主断断不能为生父之仇伤害养母,于是更觉对不起柳相,甚至都不敢